昂的“啊”声,一股火热的阴精从子宫中冲出,浇在男人的龟头儿上,
我们把同样的动作做了两、三百下后,她突然拼命地坐下来没有再动,小声的告诉我,她刚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。
‘纯白的天使’那宛如上天雕刻而成的精致五官如今早已沾上了肮脏的污渍——精液、淫水、尿、泪,还有脸朝下被按在地上的水渍里摩擦了一会后、从那小巧的鼻子里流出来的些许鲜血。
“喂,曲小姐,现在可是上班儿时间,你怎么还叫我‘小猴子’啊?”
“晓音姐你躺下,别胡闹,我——”D慌忙想要按住红晓音,但却被对方顺势拽倒到了床上,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D意识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渐渐膨胀了起来,把裤子撑起了一顶小帐篷。
突然想起母亲和姐姐并不在其内,倏地站起,满地飞奔,察看庭中众尸。